腰窝处被人轻轻揉摁着,淮煦眼眸微敛,睫毛扑闪两下,身体也跟着不由自主地地轻颤,而后,他缓缓阖上双眼,软软地伏在景正悬肩头。
景正悬顺势单臂托着淮煦的皮股将人抱起,淮煦被吓得急忙双手圈紧他脖子。
他是瘦,可那分量也不轻啊,景正悬就这样单手托着哪行?万一他胳膊受伤了怎么办?
他忧心忡忡地蹙起眉心,“我自己能走。”
景正悬又把他往上一颠,另一手捏了下淮煦的鼻尖,挑眉,“怎么,不相信我?”
淮煦害怕得全身都贴紧对方,搂着景正悬脖子的双臂一紧再紧,心有余悸道:“你疯了?!你这只胳膊打过石膏!”
当时疼得眼圈都红了,可把淮煦心疼坏了,无微不至地照顾了好久。
见他被吓成这样,景正悬另一只胳膊伸到淮煦膝弯里,打横抱着,偏头,柔情蜜意道:“这样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