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冲完澡从浴室出来，身上的酒气淡了些，听雨见他头顶的湿发还在往下滴水，拿了一条毛巾盖在他头上，温柔地轻轻擦拭，声音缓缓冒出。
“你是因为我才喝这么多酒吗？”
秦微扯唇一笑，倒也诚实，“如果我说是，你会心疼我吗？”
听雨面不改色地回：“应该会吧。”
又是模棱两可的答案，总是能轻易拿捏住他的心。
他用力扯下毛巾扔到一旁，绕过她坐在床边醒酒，酒的后劲上头，脑子天旋地转。
听雨以为他身体不舒服，几步走到他身前，亲密地站在两腿之间，微微弯腰查看他的情况。
“是不是很难受？我让服务员准备蜂蜜水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那我给你倒杯水。”
她说着便要转身，秦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进怀里，一个坐，一个站，一个抬头，一个垂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