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适并非源于道德愧疚,而是源于一种……所有物被自己过度使用而受损的、混杂着烦躁和懊悔的占有者式的心疼。他心疼的不是阿希莉帕的痛苦本身,而是心疼“他的”阿希莉帕的身体被伤到了。
他拿起温热的布巾,开始清理。动作异常轻柔、精准,甚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、近乎小心的谨慎,仔细避开那道渗血的裂口,擦拭着周围的污秽和血迹。他的手指依旧稳定,但阿希莉帕能感觉到,那稳定之下,似乎有某种紧绷的张力。每一次布巾拂过红肿滚烫的肌肤边缘,他的指尖都会几不可察地停顿一下,仿佛在感受那异常的温度和肿胀,评估着损伤的程度。这份“小心”本身,在阿希莉帕的感受里,比粗暴更令人毛骨悚然。它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:你的身体是我的领地,它的损伤由我评估,它的修复也由我掌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