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间的门不难开,纯靠一个转扭拧动。思忖几秒,他拿来一枚硬币放在卡槽里,带动着用力一扭,从外面强行打开了门。
刚踏入卫生间,严竞就微微出神。
透过花洒的水,他看见孟斯故正靠着墙缩着,本不该有反应的地方也有了反应,看上去可怜而委屈。
见他进来,孟斯故忙用那只套着塑料袋的手挡住自己,“你怎么进来了。”
严竞把毛巾放在洗手台上,“送毛巾。”
“谢谢,可以出去了。”
严竞伸手关了花洒,卫生间内一下子安静下来,只剩下下方那个关不严实的水龙头还在“滴答滴答”地滴水到桶里。
严竞问:“又觉着浑身不舒服了?”
孟斯故呼吸有点儿不稳,知道瞒不住,他点头,“热。”
“跟昨晚一样?”
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