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国忧民,恐怕萧知云这个人半分都不沾。
“妾……妾……”她的思绪乱作一团,不知从何开口。
上辈子,水患之后便是北方大旱。粮食运去东郡,本意是为救济,但治理的官员却出了问题。大雨不止,后来洪水决堤,堆积的粮食都被泡烂。
大批难民北上,但遇上天灾北方亦是空谷无收,这才起了暴乱。再然后,便有了起义军。
她爹因为不满郡守做派,辞去县令一职,准备带着她一同北上。谁知路上遇到灾民暴动,萧知云与父亲走散流浪,后来兜兜转转才入了宫。还好她是个能吃能睡的性子,也不刻意去记住这些。
现在回忆起来,好像也没有那么凄惨,就是特别了点。
可她现在,又该如何说。
伶舟行淡淡道:“东郡水患,与你有什么干系。不开关,可是数百万灾民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