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的不就是这个吗,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人质...关系建立对象了。”
她翻身,调换了个方向,面对科拉肯趴着,撑着下巴抬头看他,一下一下地晃着脚,还以为他不喜欢被这么叫。
“你不喜欢老公这个称呼?”对这方面了解不多,沈皿盈挨个尝试,“那别的呢,甜心?同志?甜爹?”
是的,了解不多。
念到最后那个词,科拉肯身子一僵,没法再在这个距离下和她对视了,他脑袋默默向后仰,险些倒成个平面。
沈皿盈以为他喜欢:“甜爹。”
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声:“别。”
“哦。达瓦里氏?”沈皿盈撇嘴,继续试。
“我不是俄国人。”被奇怪的压力席卷,科拉肯默默否定,想了想,补充,“德国。”
原来是那边的口音,难怪她听着确实和毛子哥他们的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