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完孩子、回到家的司律一想到两个小时前的事,又懊悔又尴尬。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吃瘪,跟只老鼠似的抱着孩子灰溜溜的离开。躺沙发上的他连连叹气,他应该早该想到白榆这种人吃软不吃硬,而且还带点圣母光环。自己这事做的太蠢了。现在关系一点进展都没有就算了,还直接把原本就不好的印象分搞成负数了。白榆这种人——
他陡然从沙发上坐起,被他忽视很久的问题此刻终于明晰:白榆为什么会是这种人?更准确一点,顾乐殊的妹妹怎么可能是这种人?
至少在他接触过的同一阶层的人中,不会有人能主动做出交换人质的举动,更不可能在脖子动脉被刀片抵住的时候、看出对方崩溃到走投无路的状态。
司律纠结了一晚上,天亮的时候还是解锁了手机。
四月结束的同时,白榆的实习也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