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也太抽象了。
窗外的雨势渐大,见有雨滴自窗外飘入,徐淮抬手将窗户关小了些。水珠在关窗时滚落到徐淮的手上,徐淮也就着这些水珠,将湿润的指腹点在透明的窗面。
以手为笔,以雨为墨。不过一会儿,窗上就出现了一道由繁琐线条组成的符。
病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,没被干扰的徐淮绘制得很顺利。只是在收最后一笔时,徐淮面色也白了几分。
徐淮画的只是简单的辟邪符,是他在部门中最常画的符纸,一般一天能画十余张没有问题。可今日仅仅是完成这道符纸,其带来的疲惫感就比往常画一张时多上数倍,甚至在直起身时眼前骤然一黑。
徐淮扶住窗檐,轻呼出口气。
难道是先前在谢景房子里耗费了太多精力,现在画符不够用了?
“老板你还好吗?”谢景声音自身后的病床上传来。
徐淮转头,微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