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子让微微一怔,回过头来,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大石旁,道:“是翟拘啊!”
翟拘拱手道:“恩师,如今大王派来得官兵已经接管我们的船坞,让我们专门为楚军生产弓箭,不知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?”
子让沉默了一会儿,才犹犹豫豫道:“他们不会那么仁慈,还像以前一样,给工匠发工钱,而我们自也不能甘愿为奴,如果他们不仁的话,那也就休怪我们不义啊!”
翟拘微微一惊,道:“可是恩师,我们现在实力无法与楚军抗衡,若是轻举妄动,只怕会令无数人牺牲。”
子让紧锁眉头,心想,是呀!这时候闹起来,岂不是自取灭亡,可是...。
念及至此,他瞧了眼手中的密函,心里又想,可是为什么周济却要这么做,难道他已经是强弩之末,想拼死一搏,不,他不是这样的性格,那他到底打着什么主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