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刘泽谦不懂程澈在这边当守门员的意义。
守门员目送池砚舟消失在拐角,回过头来沉思片刻,压着嗓子严肃开口:“刘秘书,立刻给我查清楚池砚舟到底生了什么病,发烧到多少度?有没有生命危险,需不需要上门救护?”
刘泽谦:……
足足愣了三秒,副驾驶的门被一把打开,刘泽谦骂骂咧咧下了车,掏出手机给庭墨打电话。
“庭总,快来接我,我快被程澈这傻逼搞死了。”刘泽谦扯着嗓门大声嚷嚷。
程澈提起一点闲心嗤笑一声,心说庭墨能理你才怪,想他和刘泽谦从小逃课玩游戏打通宵,这么多年,庭墨没有捡过他俩一次尸,帮他俩跟老师敷衍一声“程澈和刘泽谦一起去扶老奶奶过马路了”已经是庭墨最后的仁慈。
程澈刚想开口嘲笑,不想刘泽谦挂着发青的眼圈也挡不住他瞬间的星星眼。
“嗯嗯,你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