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纪天养进电梯,蒋戎立即低头把手里信封撕开,缓缓取出信件……果然又是他遭遇绑票时被拍下的凌辱照,上边还用黑色记号笔歪歪扭扭写上两个字:贱货。
蒋戎塞回信件,用指尖从投信口里再拽出一封,类似的照片,雷同的咒骂。不堪入目,下流至极。
蒋戎手按额头僵立原地,他努力思考这些东西是什么时候被送过来的,有没有被其他邻居拣到看过,送来骂他的用意何在?……既然收了钱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?
他脑子里问号很多但思路很乱,眩晕感越来越强,心脏抽紧吸呼艰难,脸色憋得白里泛青。
纪天养七八分钟后回来把钥匙交给蒋戎,面色凝重又疑惑:“怎会有这么多信?到底什么事?”
他们俩平时用手机和电脑浏览时事资讯,没有订阅报刊杂志的习惯,所以平时信箱最多只接收几封广告纸或对账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