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两个字。
以郑婉的行为来看,其实并没有什么信服力。
沉烈却心下稍安。
郑婉缓缓抬眼,刚好同面色不定的青年对视上。
她直接坦言,“他是救过我一命的人。”
“沉烈,”她试探性地叫他名字,见青年神色并无太大波动,这才放下心来。
她继续道:“我知道你气在什么,我并非当真如你所想,能全然不顾及你的安危。若今时今刻我另有他法,自然也不会拉你去涉险,但你的确是我如今唯一能求的人。至于贺瞻,你也实在无需介怀。我与他之间,并非什么男女之情,只单单一层过命情谊。但救命之恩,于我来说,实难无动于衷。”
沉烈听着,忽然问了一句,“就因为他救过你一命,你便要以一命来抵吗?”
方才郑婉的话头,分明是以自己一命为筹码,逼他妥协。
沉烈了解她,她的威胁,并非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