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烈此人,白惜时一时半会还没想到拿捏拉拢之法,但并不意味着,她就能被人骑在头上打压。
闻言,白惜时扬唇抬眸,视线投过去,带着一股阴恻恻的狠。
她睨着蒋寅,“既然自称一声属下,就该清楚,咱家不仅可以狎妓,若是不挑,亦可狎你。”
这话说得张狂,直接将蒋寅比喻成那供人狎玩的妓子。
蒋寅愣了片刻,他生得人高马大,没想到有一天竟会被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如此贬低,
瞬间气得面红脖子粗。
“你说什么,你……”
滕烈此前一直未语专心赏曲,直到这时候才伸手,拦下就要往前理论的蒋寅。
“下头人不懂规矩,厂督担待。”
男子声线低沉轻慢,口上虽说着道歉之语,然神色倨傲散漫,显然未将白惜时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