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驻在她身旁。
好在这不是最后一面。
——
谢流忱意识恢复清醒时,并未立即睁开眼,而是仍旧阖着双目,一动不动。
裴若望却立刻道:“醒了啊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裴若望没回答,他都不想说他。
谢流忱清醒的时候嘴巴又紧又硬,撬都撬不开,可是一重伤昏迷,就什么矫情话都往外说。
他估计是做梦梦见被妻子甩了的一百种场景,人都只剩一口气了,各种挽留的酸话倒是说个没完。
裴若望被迫听了一下午,感觉十分恶心,这些话若是他对陆盈章说出来的,那自是感人至深,可是听谢流忱说出口,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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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谢流忱伤得太重,裴若望给足了这个名叫成秋的猎户银钱,打算在她这处暂时逗留一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