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鳄鱼瞥了一眼,上面写了是什么“医用酒精”。
戚雁熟练地用几样简陋的工具,帮面前这个鳄鱼细致地处理了伤口,但自己的纱布都给格瑞丝用了,暂时找不到。
消毒期间,小鳄鱼疼地咧嘴,怕疼的它身子抖得想筛糠一般,呜咽地喊着疼,尾巴更是不受控制地摆动。
戚雁习惯性地开口安慰,手下动作却不停。
“别怕,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
她的话就像是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一般,让疼痛难忍的它都下意识安静下来。
戚雁转头翻了会儿背包,确定没有再找到多余的纱布后,思索片刻,再看到那泪眼汪汪的小鳄鱼,顿时心软下来。
她抬手,将系在长发上的丝巾扯下,长发披散下来,被风吹拂轻扫鳄鱼的身上,带来几分冷檀香,让人安心。
淡紫色丝巾上,用银线绣着一只飞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