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时他骗不来人,便在我身上大逞淫虐,变尽了花样折磨我、蹂躏我,那些丘八好赖还是个人,这妖道简直不是人。”
她身子又一阵颤抖,忽冷忽热有如发虐疾一般,显是回思那些不堪回首的惨事。风清扬已然说不出话来,痛恨惊讶怜惜情爱百感交集。
桑小蛾须臾又道:“在我十八岁那年,妖道忽发奇想,欲将我元阴吸去,便可百毒不侵,功力倍增。
“那天晚上他将我穴道封闭,施用邪法,我原以为死期已至。
“不想那妖道恶贯满盈,报应临头,居然弄个漆桶底脱,元阳走泄,一身精血功力倒注入我体中。”
风清扬心内总算舒了口气,桑小蛾道:“我侥幸脱生后,便去京中大营寻找妈妈。
“潜入大营后方知我妈妈熬干精血,染上色痨死了,我一气之下下毒将整座军营的人都毒死了。”
风清扬失声道:“原来是你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