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蝼蚁尚且贪生,在那种日子里,甚么节义廉耻,脸面自尊,早销蚀得一干二净。
“几年下来也就安于屈辱了,那一年有了我,我却不知生身父亲是哪个丘八。”
她语音冷静得出奇,似乎不带丝毫感情,风清扬听了,却似一根根钢针刺进肉里。
桑小蛾道:“我长到三岁上,营里一位军医忽然大发奇想,要寻个实验他新研制出的毒药,便将我要了去。
“我妈想与其将来与她一样日日遭受淫辱,倒不如毒死了干净,便一口答应。”
“不知是我天生命硬,还是那军医毒药配的不高明,几种毒药入肚却越长越壮。
“那名军医兴致下来,拼命研制更新更毒的药,岂知越吃抗毒能力越强。
“到得八岁上己然百毒不侵,毒蛇、蝎子咬我一口,反被我毒死,再厉害的毒药我也能拿来当饭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