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小蛾忽然问道:“你知道营妓是干甚么的吗?”
风清扬登时语塞,他看过不少宋人笔记,上面载有官家请客,营妓清舞佑酒,文人骚客亦与营妓流连唱和,传为佳话,先前以为不过是舞女而已,现下却知不对,隐隐猜得出来,却实难于说出口,心中已然作痛。
桑小蛾自答道:“便是在每座军营里轮番当妓女,让那些满身汗臭,猪狗不如的丘八发泄**,朱元璋觉得如此羞辱他的对头才算泄怒,这还不算,营妓生下的男孩去势后作太监龟奴,生下的女孩依然要作营妓,要让这羞耻代代延续下去,永无止日。”
风清扬的肺几欲气炸,怒道:“岂有此理,一人有罪一人当,与他妻女何干,阴司中尚有六道轮回,他竟然……”
桑小蛾冷冷道:“就为这个,我从不相信世上有甚么天理公道,有的只是人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