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能再总是去找他,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无法接受也无法原谅他。”
“但我从小没在他们身边,又是一个次品xi额,一个不是特别健康的小孩,跟爸爸的感情本来就不深,他不考虑我的感受也很正常。后面我就想通了,虽然依旧不想原谅他,但接受了这件事,更何况我妈妈非常爱我,我有妈妈就够了。”
季夏笑着说:“更何况我爸爸虽然再婚,但他每个月会给我很多生活费补偿我,我就完全接受了。”
盛栩然想,成长大概就是一个将生活打碎再重新去拼凑的过程。
季夏是这样,他也是这样。
不过他注意到她似乎说了‘次品’两个字,是在说她自己?
怎么会有人这样形容自己?
但他也有边界地没再问。
季夏伸了个懒腰,她的椰子水也喝完了,现在是下午6点,天空的紫色与橙色云烟还没完全退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