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姨自然看得出他和受了伤的孟斯故不是单纯的游客,旅馆的客人来来往往,谁都有秘密。只是对她而言,身份没所谓,能让她赚到钱的就是上帝。
她把药给严竞的时候脑筋转飞快,顺便推销:“我这边还有遮伤帖和止疼片,要吗?遮伤贴是肉色的,一般不是贴近了仔细看就看不出来。你不知道,城区的巡逻员最近管的可是严哦。”
严竞从她拿出来的那些东西里单单拿起止疼片,“还真是什么都有。”
罗姨笑了,“也是近一两年才这样,现在不打仗,我们这店的生意反倒没以前好做。”
“没战争是好事儿。”严竞放下药,还是只拿了要买的那板药片。
“是,当然好。”罗姨不死心地追问,“止疼的这个不用吗?”
“不用。”严竞多看了一眼,到底没有拿,“他受得住。”
还感觉到疼就是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