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喂!”齐惟听了这话,那与自身英气狠劲截然相反的诧异神色浮上脸,不可置信地反问,“不是说就捞几分利吗!怎么全变成一个小孩子的了?”
我摊摊手,笑得坦然:“因为我现在是晋王。”
李柒在一旁拍了拍齐惟的肩膀,催她赶紧办正事:“早说了,这人的口头功夫有多厉害,你偏要傻傻地往前凑。”
我满意地带着李绪,转身离开了这场闹剧。
齐惟查封歌楼时,百姓们乌泱泱地跑去看热闹,沿街都是喧哗。等我搂着“美人”回府,情势却骤然反转——他理直气壮地抱胸站在堂中,我则垂头丧气地关上门,随即窝窝囊囊地跪下身,一把抱住李绪的腿。纵使我再巧舌如簧,此刻也只剩心虚,仗着他不会真的罚我,才敢含糊辩解:“殿下,妾真的不是故意去春香楼的。”
“皇上早已知晓妾去往吴中后,你们定会打压宁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