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站定，转过身来。
“你倒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。“
此时，他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那殷切讨好的笑容，取而代之的是让人心中发寒的淡淡笑容。
声音也变得嘶哑低沉了许多，阴沉沉的让人不安。
楚流玥忽然觉得这语气有些熟悉，似乎在哪里听过。
她眉头微蹙，紧紧盯着对方。
“看来我们之前见过。”
现在的她脸上带着面具，对方未必不是如此。
“敢这么直接跟出来，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。”
那男人笑了一声，只是眼中却没有笑意。
冰冷冷的一片，看着楚流玥的眼神，就像是在看砧板上的肉。
似乎已经胜券在握。
楚流玥警惕起来，旋即脑海之中忽然灵光一现。
“你是...黑魔窟的那个人！？“
这样阴沉森冷的语气，她只在一个人那里听到过——就是当初那个寄存在上官婉体内的魂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