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阿尔曼道,“本来我是想送你一个礼物的,但是,你只怕是现在无法解释礼物的来源,还是留待以后吧。”
“嗯,谢谢您,阿尔曼同志。”
“你终于叫我一声同志了,周森同志。”阿尔曼露出一抹开心的微笑。
“本来就是,我怕我叫同志习惯了,一旦无意识的交出来,会给自己带来危险,所以,叫阿尔曼先生更妥当。”周森解释道。
“你很谨慎,比起你的义父安东尼还要谨慎。”阿尔曼说道。
“还有一件事,我想知道,娜塔莎回去之后,她怎么样了?”周森终于还是问了出来,就算是一别两宽,那作为朋友,过问一下也是应该的。
“据我所知,她回去之后,就去了莫斯科疗养院,最近什么情况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阿尔曼说道。
“莫斯科疗养院,她是生病了?”周森眉头一皱,追问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