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丽嫔有些急道:“怎么就不合适了?臣妾知道,她是脑子不太好使,可人是乖巧听话的,臣妾上回宫宴见过一回,一眼便觉得,她和索路那孩子是绝配的。”
顾轻舟喝着茶,不搭这个话茬,倒是让丽嫔更心急起来,还要再劝说,岁岁却是不客气道:“丽嫔娘娘,四哥哥的婚事,您该是插手不得的吧?父皇为着四哥哥成年出宫另立王府,才应了四哥哥苦求解了您的禁足,可没说四哥哥往后的事,都由您做主吧?”
丽嫔被岁岁噎住了话,坐在那儿,面露尴尬。
“岁岁,你再多嘴多舌,就给我出去。出了宫,半点规矩都不懂了。”顾轻舟话是苛责的,但一点儿恼怒的意思都没有,转而对丽嫔道:“棉棉幼年受了点罪,导致她如今言行举止都有些异于常人,为这事,巴日弄险些辞官去寻医治之法,足见甚是疼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