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意很浅。
沉柯几乎是在清醒的瞬间就感到了那股熟悉的恐慌,仿佛一松手,怀里的人就会化作青烟消失。
他收紧手臂,将陈然更深地按向自己,鼻尖蹭着她的发丝,贪婪地嗅着那股混合了他信息素与她体温的、令人安心的气味。
但他很快就发现,这还不够。
拥抱的实感无法填满他内心的空洞。
他感觉到了两人腿间那片黏腻的触感,那是他不久前留在陈然身体里的东西。
体液已经有些发凉,这个认知让沉柯没来由地一阵烦躁。
不够,远远不够。
这些东西会流出来,会被清洗掉,什么痕迹都留不下。
他需要更确实的、无法被抹去的证明
一个活生生的、流着他们两人血液的证明。
“陈然。”
沉柯在陈然耳边低声唤道,一只手不安分地滑向她平坦的小腹,在那里轻轻地画着圈,“刚才射得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