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说,他其实一直对她的那个部位很感兴趣,即便不开灯,每次做爱的时候他也会掰开那里,看鸡巴操进去的样子。
他总是很沉默,只有操进她的身体时,他的眉毛会很轻地挑一下,那时一种名为占有的快感在作祟。
然后某一天,他突发奇想,想用其他器官探索她的身体。
李炙将她剥光,展品一般陈列在整洁的床单上。
他用两根漂亮有力的手指按住她的大阴唇往上抻,仿佛要将那块鼓囊的肉丘展平,滑腻粉润的小阴唇被挤出来,像蚌壳里的肉。
他将舌头钻进去挑弄,因为被挤压着,连小阴唇也变得格外敏感,粗糙的舌苔舐在上面,像砂纸磨过,她的腰不受控制地高高拱起,舌尖终于深插进去,抵达最令她兴奋的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