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放空自己,像一块漂浮在海上的木头,麻木地、被动地,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盘问,等待着这场无休无止的折磨,快点过去。
一切都结束后,房间里又恢复了那种可怕的寂静。
她像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布娃娃,眼神空洞地,躺在凌乱的、沾满了不明液体的床单上。
她能听到他起身的、细微的声音。听到他穿上西裤时布料的摩擦声,系上皮带时金属扣清脆的“咔哒”声。他在从容不迫地,回归他那个衣冠楚楚的世界。而她,被永远地,留在了这个被玷污的、破碎的废墟里。
一只温暖的手,落在了她的头顶,像一个真正的长辈一样,轻轻地、安抚性地,摸了摸她的头发。
她听到他俯下身,用那低沉的、此刻却又显得无比“真诚”的声音,在她耳边,为这场“验证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