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顶端蓓蕾晕开深色水痕。绢巾裹着手指滑过战栗的腰窝,揉进小腹柔腻的凹陷时,她喉间溢出短促抽气,脚趾在桶底蜷缩绷紧。童贯俯身贴近她耳畔,目光如蛇信舔舐着水珠滚落的脊沟:“童贯……依然是那个童贯呀。”
“你和那秦晦,早有勾结?”
“是又如何?不是又如何?人来人往,对您来说又有什么区别?反正都是您要服侍的主子……”
裴玉环没有反抗,连日的凌辱早已让她彻底放下太后的矜持,认清自己不过是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,能做的只有接受和妥协。只是她没想到,自己竟从未察觉这贴身的小太监有如此心机城府。
童贯那双保养得宜、如同女子般细腻的手,此刻却带着一种与其阴柔外表截然相反的、令人胆寒的力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