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今天这样的情况,她是第一次遇到,也希望是最后一次遇到。
若今天不是段欣找来段晨,她扛不住了就会喊救命,按照她的想法,在肚子上破一个洞,再把膀胱破一个洞,插上一根管子,危险解除。
然后这根管子就跟着她一辈子,随身还要佩戴一个收集瓶,位置她都想好了。把它绑在大腿上。
当然,这都是她的臆想,但她真的恨不得有一根管子连着膀胱,情愿身上绑一个“尿壶”,也不愿再忍受那样的痛苦。
段晨没有说话,她心里更急了,知道若按照手术费去收,那就是十几万,还是不治标的办法。
现在她浑身轻松,心里满是缠身的恶疾突然没了、欣喜痛快的感觉,对眼前清秀高大、名声有些臭的新同事,说不出任何讨价还价的话。
快要走到1楼,段晨停下了步子,靠在栏杆上,盯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