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便点头说:“天家富贵,哪有人不喜欢的。”
魏浓却瞥她一眼,轻哼一声,说:“我才不是喜欢天家富贵。我……我……”她不胜娇羞,垂眼时,眼波动人,“我是喜欢他这个人。哎,可惜只匆忙见过那一回面!害得我每天都在想他了。”
稚陵却忽然想起什么,问:“诶,陛下是怎么知道,殿下受伤的?难不成,父子连心?”
魏浓吃了一颗葡萄,说:“嗯……听我爹说,殿下在洛阳写了封家书送到宫中,谁知家书是旁人代笔,一下子叫陛下识破了。”
稚陵一僵,代笔!?
她这才迟缓记起,数月前在洛阳,韩衡的府上,韩衡请她帮忙模仿人的字迹写了一封家书。那时她虽怀疑过这字迹略显眼熟,可万万没想到,那封家书是太子殿下写给他爹爹——当朝天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