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扫了一圈四周, 又低声控诉:“连我们的家都搬出来了。”
裴澈:“……”
他算是看出来了, 贺朝觉生病,遭罪的只有他。
男人眉眼如松,苍劲有神, 垂眸看着裴澈, 稳重气质被若有若无的可怜打破:“……阿澈都没有说喜欢我。”
“乖了,喜欢你。”
裴澈伸手摸上他的脸颊,突然出手如电, 一把掐住,声量提高,“贺朝觉, 你学那个幼稚鬼干什么?!”
贺朝觉:“……”
上次爱人突然清醒,又突然消失, 留下好大一个烂摊子,估计这次也不会清醒很久。
把男人的精英脸皮扯成懵逼脸, 裴澈非常非常生气地哼了一声:“时间有限, 贺总不如想想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给我交代。”
贺朝觉表情一僵。
完了, 小傻子这段时间和漏勺似的, 什么都抖落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