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。”沈泽清辩驳得相当苍白。
“酒不是好东西,别学,知道么?”杨平乐直起腰,撑着洗手台,用冷水给自己清洗了把脸,还不忘摸了摸口袋,感受那坠得慌的重量,才放下心。
钻石没丢。
“你是怎么学会的?”沈泽清掏出纸巾,擦干杨平乐脸上的水珠。
杨平乐自嘲笑了几声,“年轻不懂事,自以为喝酒很酷,别学我,一点也不酷,吐得跟狗似的,瘫在地上、垃圾里,幸好命大,没冻死。”
“走了,回家。”
沈泽清眼睫低垂,不知道在想什么,听到回家的话,上前把杨平乐的胳膊架在肩膀上,“以后不喝了。”
杨平乐笑,“怎么可能,我跟你结婚还得喝呢。”
沈泽清莞尔,“好,我那时也喝,其他时候不喝。”
“好。”
两人走着走着,突然停下,默契地对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