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有好些?”
他的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,有些期待地看着他,似是话本里写到的温婉佳人,对受伤的情郎紧张不已,又不敢正眼多看他,欲语还休地用衣袖遮着面容。
当然,也会对孩童也亲切得很。
奚吝俭微微眯起眼。
在苻缭眼里,自己似乎是那个因打架而受了伤的孩童,下一句便要提点他别再惹是生非。
偏生他如此温和,教自己的火气只能压在腹中。
这没有任何道理。
为何他对自己温柔了些,自己便不能对他发火了?
奚吝俭说不出理由,同样也没发泄出积压在胸口处的火。
“不好。”奚吝俭道。
苻缭不知他在指什么,接着问道:“哪里还疼?”
“不疼。”
苻缭脑袋微微歪着,实在不知奚吝俭想说什么,见也包扎完了,便退开些,身子微微后仰,想从奚吝俭身上起来。
锁骨处忽然剧烈一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