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头颅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,似乎想要她的牙齿更深地咬住,被不断顶弄几乎被抛出的柔嫩也被对方的大手完全掐着,被完全的彻底的镶嵌到了对方持续不断顶弄的髋骨里。
像是红色的宝石被精准地镶嵌戒托中一样,又像是凶猛异常未被驯服的野兽将柔软的美人镶嵌进怀里一样。
此时,他们双方的身体似乎也要更紧密地将自己镶嵌在对方中。
沉澈俯身,滚烫的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,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,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说:
“安安……真软……水真多”
坚硬滚烫的顶端,粗暴地不断地碾过那敏感、脆弱、湿漉漉的花瓣,想要挤开那柔软的缝隙,戳刺进入更深的禁地。
那灼热的温度、坚硬的触感,让刚刚经历高潮余韵、身体极度敏感的魏安婉再次发出一声惊恐而破碎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