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夜霖挥手制止了要冲过来的护卫，平静道：“阿月，我问你一句话，只要你老实回答我。我会把他还给你。要是你说谎，我发誓，你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！”
叶单握剑的手微微颤抖：“你说。”
顾夜霖看他这模样就知道叶单这是真着急了，脸色一沉，问道：“那小兔崽子到底是不是你儿子。”
“是！”
顾夜霖面如寒霜，冷的吓人：“你骗人！你还说那个春喜是你妻子呢，可你在麟州的街坊都只听到她以奴婢自称，这孩子就像突然出现的一样，没人知道他的身世，我再问你最后一次，他到底是谁的孩子！”
“是我的。”
“那他娘是谁”
叶单握剑的手颤了颤，咬着牙半晌说不出话。
“我只想知道，你到底有没有背着我和其他女人生孩子，有这么难吗？叶怀月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