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科拉肯:“?”
你怎么知道。
不对。
你怎么突然要这么说。
这就不对劲了,科拉肯的眼神犀利了起来,审视地看着她,这其中很有蹊跷。
她今天是不是格外执着?正常情况下,绝不会这样。
有诈。
“你做什么了?”科拉肯问。
沉皿盈抿嘴,心虚,这男的为何依旧如此不解风情。
“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吗,”沉皿盈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上,气冲冲,“你应该问我没做什么。”
科拉肯沉默:“ ...你没做什么?”
“我没有写作业,也没准备德语presentation。”
沉皿盈说得倒是坦然,语气听起来坦然得都有些骄傲,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无畏。
科拉肯痛苦地捏住了眉心,他就说,一定有问题,从昨天晚上沉皿盈主动过来找他的那一瞬间就有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