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随着动作滑落,肩头和后背的牙印清晰可见,科拉肯只是下意识地往那儿瞥了一眼,随即紧急别开视线,不能再继续多看下去了。
他也要起床的,再多看就起不来了。
女孩打了个哈欠,揉揉眼睛,声音含糊:“被子怎么高起来一块,那是你的脚吗。”
明知故问。
虽然坐起了身,但沉皿盈根本就没有要下去的打算,甚至都没有继续动。
她攥紧被角,扭头看向科拉肯,有个想法。
“我们今天请假吧,”沉皿盈说,眼睛里有算计的光,继续出主意,“你给我请假,我给你请假,就说今天身体不舒服,得了流感。”
非常好主意,使科拉肯心动,但他只是动摇了一秒,并没有轻易地就被说服。
他已经能压制那种年少的冲动了,虽说会为难,但身上有对待工作的责任感,该去做的还是要去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