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如今这般,说他是咎由自取。我又何尝不是。”
傅姮娥望着她目中的晶莹神色,叹息一声,继续道:“郡主是重情义的人,可人生在世......总免不了辜负别人,也总会被别人辜负。”
“过去了的,郡主何不放手就让他过去。”
谢嗣音擦了擦眼角的湿润,摇了摇头:“是会过去的。只是,不是现在。”
“也不可能再是澄朝了。”
傅姮娥一愣:“为什么?”
谢嗣音目光有些悠远,慢慢开口:“我曾在满京城的儿郎里,一眼挑中了陆澄朝。那时候的欢喜,是情窦初开的喜欢,也是对这世间美好事物的追逐。我喜欢他,如同喜欢清风明月、海棠茉莉一般看到他就觉得开心。”
说到这里,她轻笑了一声,偏头问道:“你应该也曾有过吧?”
傅姮娥眸光顿了顿,迟疑着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