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饿得舌根发软,声音含混,既然无法敞开心意去爱,又何苦互相纠缠?
李绪早已习惯冷嘲热讽,练就一颗冷硬的心,可唯独对我的患得患失让他脆弱不堪。他不愿与我分离片刻,一犯病就想索爱,在狭小的柜中忘情地啃咬我的唇。
我厌恶他尖利的齿,这些年他身形愈见精壮,力道也愈发不容抗拒。李绪吻得又重又痛,几乎压得我无法呼吸。终于忍不住呜咽挣扎:“别…别亲了……”
李绪的喘息灼热地拂过我的唇畔,他又轻轻吻了几下,才将四肢乏力的我抱回床榻。
捞起瘫软的左手,用一截长长的绸带缚在床头。许是怕如上次那般失控勒出伤痕,他特意隔着衣袖系了个死结。我无力地抬眼一瞥,那结绳的方式莫名眼熟,却早已无心深究。
“这香,只是让你好好歇息。”他低声解释,仿佛这般囚禁亦是一种体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