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绝衣身上很凉,还有着淡淡的香,赵时昨闻着也不会觉得头疼,甚至想要离她更近一些,想抱紧了她,好缓解好似将她血液都烧得沸腾了的躁意。
赵时昨躁的滚了滚喉咙,感觉嗓子干得难受,甚至有点疼,她定定的看着这人的脖颈,薄薄肌肤之下必然是能叫她兴奋却也痛苦的血液,她无需多用力便能咬断这人的脖子,血液入喉,定能缓解她喉中的干渴。
暴戾之色于她眼中翻涌的愈发厉害时,赵时昨额头忽而一凉,她神情微愣,又重新抬眼看向了谢绝衣。
谢绝衣抬手覆在她的额头上,广袖滑落,露出雪凝似的纤细手臂,她像是没发现赵时昨的神情变化,掌心在她额头上贴了贴,又收回去想贴自己额头。
可赵时昨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,直接将人给扛了起来,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床榻那边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