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这一口,得到的将会是这个男人专属的味道和温度,以及标记所有物的专权。
——只有他可以这样。
把他咬疼,咬破,咬得重喘难平。
段文涛完全看傻了眼,站在一旁把嘴绷成标准的圆形。
——属于谁,还用说么。
成少泽像被什么贯穿,身体剧烈一晃,他立即去看卫凛冬,睫毛颤着,一眨就是一汪水汽。
迫切地,几乎是祈求,哑着声问他:“……什,什么意思……”
就连这样也是不被允许的。
男孩缠上卫凛冬手指,牵着男人走开。
下雾了。
未明的天空上了一层暧昧的淡灰色,朦胧不清的景物中两只相连的手成了最为清晰的画面,一个底色浅白却疤痕遍布;一个粗糙深暗,宽厚有力。
皮肤深一点的那个,无名指有一圈色泽分明的勒痕,不过那上面再没有东西,空空荡荡。
两人一个牵着一个,走向楼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