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‘逃避’这个词的消极意味太浓,祁庸更倾向于认为她是在‘善后’。世界已经破破烂烂了,没人知道新一轮的争斗和清算究竟会将未来引向何方,祁庸只知道,周青不会挺身而出与当年的幕后主使展开终极对决,特伦蒂也不会放下屠刀照顾昔日战友支离破碎的家庭。
“教授,我也非常体谅周探员。我深知她的艰难,并且永远感激在玫瑰圣母堂的情诗手稿失窃后,她为当局提供的援助。”白马兰非常善于预测事件的走向,她不会强迫周探员,但她还是要走下一步棋。文宜对此有所感应,茶色镜片后的双眼微微一动,神色仍然很定。
尽管不喜欢周探员,但文宜从来都不否认她是情种。国际调查局里有内鬼,她一旦掺和进来,处境将非常危险,然而她的良心不允许她无所作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