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是被资本扶上去的傀儡,是这些资本不方便动手时一把好用的刀。
现在沈言把这些资本得罪个遍,他们被祁丛压着不能自己动手,被他们支持的区长要是还想呆在这个位置上,就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弄死他。
沈言这几天已经遭到了好几场暗杀,教会总部也不得不安上价格高昂的监控,沈言居住的圣堂外有十几道安全警戒线,用以保障他的生命安全。
沈言几乎没有隐私,就连洗澡也得有人在外面守着。
很不自由。
这倒是次要的。
沙发旁边,手臂抬了太久的独眼男人抖了一下,银盘倾倒。盘子上整齐垒好的葡萄滚落。
沈言淡淡地看过去。
男人浑身一颤,匍匐在地痛哭流涕,语无伦次道:
“我真的知道错了,阿那阿那,圣子大人,求求你不——”
沈言收回目光,在终端上点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