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有罪当罚,”沉烈转眸。
唇瓣轻轻擦过的瞬间,他挑眉,眼神落到她嫣红的唇上,显而易见地深下来,“阿婉,这算罚吗?”
他的目光太过明目张胆,仿若生出化形的能力,慢条斯理又不容置疑地一件件剥她衣衫。
这人如此无耻放浪,偏巧得天独厚,生一副惊艳皮囊,抬眸间勾魂摄魄,引人失守。
狐狸精。
“我自然清楚,”郑婉稍稍退后,欲盖弥彰地挪开眼,镇定继续,“所以正想思考该另择方式时,赶上呼寒矢来敬酒,所以一时未留神,所以被使了绊子。”
“说到底,今夜如此,”郑婉摇头,“都怪你。”
“嗯,”青年眉眼含笑,坦然认责,“都怪我。”
她随手乱扣的帽子,他像没脾气般稳稳接好。
郑婉不长记性,闻言下意识垂眸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