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他从来是能直视着郑婉坦然说出心事的人。
“除此之外,”沉烈将她又往身前拉了几寸,眸光专注,青年眼底神色难得认真,“这样的事,不会再有第二次。”
其实他也并非成熟的人。
男女之事,他不过是同郑婉一般生疏。
他亦有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失衡。
郑婉失控的瞬间,那些话砸进耳朵里,他看似理智,其实也没剩丝毫余地去正常思考除此举之外更温和些的方式。
力量的悬殊与生俱来,但他并不该借此达成压制她的目的。
事过既定,反省到此为止,后悔并无太大意义。
但他至少不会重蹈覆辙。
头脑略有些混沌,他声音很轻,像自很远的地方而来,顺风流淌到耳底心头。
郑婉垂眸,轻轻答了一句,“我知道的。”
沉烈一贯是这样的人。
他说出口的话或许简单,但从无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