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那器官在我掌心勃动,像颗刚出生的心脏。仅仅是被握住,她就抖得像筛糠。我用手指蹭过小巧的龟头,她立刻流着泪咬紧手背,不想泄出一点呻吟。
白雪说得对,她腹部的肌肉抽搐起来很好看。
我想看她把手咬破,把尖叫和血一起吞下去。所以我加快了动作,上下来回地撸她,看着她崩溃地拱起腰,浑身剧烈地抖动不已——
我大汗淋漓地醒来,裤子黏湿一片。
我起床冲了很久的凉水,只为把那个曾经质问过白雪的问题从脑海里也冲走。
如果夏梦是男人,你会喜欢她吗?
我的浑身起了一层惊悚的栗子。关掉水静默半晌后,我舒了一口气。
……她永远不可能是男人。
所以我是正常的。绝对的、百分之百正常的。
不正常的是她。是她不该喜欢女人。
我从浴室走出来,拉开床头的抽屉,取出那枚浅绿色的护身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