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萤被这莫名其妙的转折噎得一时语塞，理由听着熟悉又蹩脚，但她就是无法反驳。算了，她小嘴一撇把玉佩往胸前一揽，试着去感应体内灵力的走势。
“玉佩所蕴含的灵力乃真灵之气，只是那点还不足以支撑我们出去。”南流瑾见她不再追问便迅速转头扫视这片昏暗的空间。“你凝神试试调用神识。”
万物存息不可能一丝灵力都没有，只不过是他勘察不到罢了。
“好。”赵萤应得干脆，深深吸了口气摈弃杂念，闭上眼睛让灵力流转周身。几个绵长的呼吸循环之后，她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怎么样？”
几乎是睁眼的瞬间南流瑾便一脸紧张地凑了上来，只是他离得极近，近到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庞都能感受到。她后知后觉地发现，褪去万年寒冰的冷漠外壳后，这张脸竟然顺眼这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