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回答,只是更加用力地咬住了下唇,眼睑低垂,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翅般扑扇着,那强忍的泪光在她蓝眼睛的边缘危险地晃动。
尾形走回来,这次是直接朝着她,但步调依旧缓慢。他停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,高大的身躯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。她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和淡淡的烟草气,混合着一种她无法形容的、属于铁与血的冰冷压力。
他的目光不再回避,而是直直地落在她的脸上,再缓缓下移,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意味,扫过她因紧张而起伏的锁骨,那微微隆起的青涩弧度,直到不盈一握的腰肢。这目光像冰冷的金属刮过皮肤,让她每一个毛孔都在战栗。
他伸出手,动作甚至称得上“轻柔”,但这轻柔中蕴含着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