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平等公正,陆鸣争现在就是公然在军校内大搞特殊待遇,他的宿舍说不定比理事长的办公室更大更奢侈。
“时酝准尉,你迟到了十分钟”
熟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,时酝立刻缩回了手,将手背在身后。
陆鸣争从一侧走出来,盯着时酝微笑。他穿的倒还是军校制式的睡衣,只是此时这样的装扮倒显得跟整个奢侈至极的卧室格格不入。
时酝没有回答,只是站在原地,陆鸣争朝她随意地招了招手,拿着一个沉重而精巧的酒瓶,在杯中倒出明亮澄澈的酒液,示意她过来坐下。
“陪我喝点酒,怎么样?”
时酝冷哼了一声,朝他走去。
“如果不说陪你的话,我应该会更愿意喝。”
陆鸣争挑了挑眉毛,但也只是笑了笑,没计较她带刺的回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