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疯狂按游戏机按键,一心二用回答:“嗯嗯......我姐?她被罚跪祠堂了,草又输了!”
江迟迟的目光淡淡他身上掠过,虽是姐弟,可谓是天差地别。
大傩家在村子地势最高的地方,红墙房子背后栽种着大片大片的杏花,红白交错十分好看。
院中晒满了草药,连看诊的屋子都充满了清苦药味。
江迟迟到的时候,有个女人正在看诊。她对面的老人穿着朴素,花白的长发在脑袋上盘了一个髻,左眼上有一道藏青色的刺青,像一条蜿蜒的蛇。
“您真是神医在世,我现在能吃能喝,胃也不疼了,这算是治好了不?以后还得吃药吗?”女人絮絮叨叨。
“吃完这个月的就不用了,以后有手脚发麻、走路不稳的情况再来拿药。”大傩说完,从身后的药柜某格拿出白色的小药瓶用藏青色布包装好递给了女人。